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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寄月道:“我当然不会,只你也不要自己嫌弃自己才是。”
她话音刚落地,沈知涯便把她抱入了怀里,阔别几年的怀抱,陌生到江寄月下意识想挣扎,可很快她意识到这是沈知涯的怀抱,于是便轻轻地把头靠了上去。
沈知涯道:“阿月你真好,我们要永远在一起。”
江寄月:“嗯。”
吏部仿佛在故意磨刀子,最后的三份任命,竟然是一天一份往下放的。
探花郎范廉理所当然地进了翰林院,却郁郁寡欢,第一日去翰林院应卯结束,竟然躲到了柿子巷来。
沈家正在用早膳,江寄月起身给了他一副碗筷,范廉愁云满面地道了谢,沈知涯还笑他:“这是到我家炫耀来了。”
范廉道:“炫耀什么?我巴不得外放呢,劳什子的翰林学士,谁要当谁当去。”
沈知涯脸色微变:“范兄,你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范廉嘟囔道:“原本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