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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兰生习惯了的跟在宋衍身后，继续叨：“那你是找秦秋问孟朝歌了吗？我打听到了，她是去上厕所了，不过这也上太长时间了吧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宋衍冷冷地往后瞥了一眼。

季兰生哽了一下：“难道她竟然不识好歹地拒绝了你给她的那个资源？”

他是知道这事的。

毕竟当初谈这事儿时，他就在现场。

“……还没说。”宋衍顿了顿，“你直接去和秦秋谈。”

季兰生：“……哦。”

宋衍回到了位置上，等着听八卦很久了的洛小小立即倾身过来，本来想问什么，结果一打量宋衍的脸色，直接就啧啧地转过了头。

宋衍不悦地看她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没什么意思。”

洛小小无辜地摇头，“只是遗憾你们两个似乎没有机会。”

宋衍一听这话，直接眯起了双眼，冷冷地看着洛小小。

洛小小忙道歉，道完后还不忘补上一句：“我经纪人说朝歌接了一部小成本剧，我刚好也看中了那剧本，在里面客串个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