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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愿意回许梓文话的,也就青玉和凌阳,言姽赶在他们两个开口之前说道。
“这到了饭点,是不是该用饭了?”说着,言姽已经抬脚往外走,“忙活了一上午,还什么都没吃呢。”
见许梓文不见后,言姽悄声问言鹤行:“是不是你们言家将纸扎给烧了的?”
言鹤行说:“我觉得是,这落枫山都归言家管,要是出现邪祟,我们言家肯定容不下。”
“那现在该怎么跟许梓文说?”
言姽不是担心许梓文会记恨言家,相反她是为了许梓文好。
就许梓文那小身板,敢去找言家,竖着去,横着都出不来。
魂魄和肉身,一个都别想留。
“先让他在山庄里住下,让他现在离开落枫山,他肯定也不会走。”言鹤行说道,“其实刚刚有山庄里的仆人说起过山下有个纸扎铺子的事,我怀疑和许梓文所说的白府有关。”
在落枫山庄下,有一家方圆十里很出名的纸扎铺子。
铺子里最拿得出手的就是纸扎做得极为精致,其中就有一个镇铺之宝。
是一个纸扎的宅子,宅子里有着仆人,楼台水榭,处处透着精致,连窗纸上的花样都画得惟妙惟肖。
只要是见过这座纸扎宅子的,就没有不在铺子里做生意的。
“然后呢?”言姽嗑着瓜子听言鹤行说着。
“然后不久前,那座纸扎宅子不见了。”
言姽伸手接下瓜子皮,“那不就巧了,我们正愁没处去找白府的来历。”
山下纸扎铺子叫做,纸扎白事铺。
铺子里只有一个老头,苦大仇深地做着手里的纸扎马车。
在铺子的正中间,很明显地空出了一块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