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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玄门子弟,符咒跟不要钱一样地塞了一包袱,他从里面抽出两三张。
转身就看到面前吊着个绑成圈的绳子,只要再走一步,他头就伸进去了,之后要是再被吊上去,那人算是凉了。
言鹤行淡定地将手里的一张符咒贴在绳子上,下一瞬,绳子就在他面前消失不见。
随后又将符咒贴在门上,等符咒凭空化为灰烬时,再打开门,就见门外站着两个随从。
“去烧些热水来,我要沐浴。”
言鹤行沐浴后换了身衣裳,躺在床榻上后,将手里的符咒往脑门上一拍,盖上棉被继续呼呼大睡。
言姽坐在东厢房的屋顶上,挑眉道,“这小子,还不错呀。怪不得人耀武扬威的,还是有点本事的。”
她无声地敲了敲屋顶上的瓦片,一个穿着白衣的吊死鬼出现在她面前。
吊死鬼脸上惨白,眼眶和嘴唇乌黑一片,带着黑色的脉络,一根垂到胸前的长舌鲜红的像血。
言姽问:“自尽?”
吊死鬼:“他杀。”
言姽愣了下:“啊?”
吊死鬼老实说:“我一起床,脖子上就缠着一根麻绳,然后就有人把我吊了起来。”
言姽再问:“没看见是谁?”
吊死鬼摇头:“绳子绕过房梁,一头绑在我脖子上,另一头在窗户外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