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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，就是鬼，死后有怨气才会变成鬼，不能见天日，只能在阴暗冰冷的地方游荡。

久而久之，怨气只会越积越多。

柴康以为他现在能用果子来控制厉鬼，而激发厉鬼的暴虐，对他来说没有好处。

“你想与鬼打交道，为何不直接去学养鬼，这样你们才能更好的相处。”言姽非常不解。

——为何非要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方式。

戌禺在言姽身后眨了眨眼，有些呆。

——想不到鬼王大人长得美，心地还善良。

连他都知道这个从柴康就是为了一己私欲，可不是真的想和厉鬼友好相处。

“鬼王大人，还是将他杀了吧。”戌禺小鬼出声，“现在放他走了，他肯定会跑。”

其实它最担心的是，这柴康再多说几句话，万一鬼王大人心软了怎么办？

毕竟它刚刚凶狠地夺鬼王大人手里的果子，她都没有一点发怒的样子。

言姽沉吟：“嗯……杀了他，那无头山的传言咋办？”而且她是无常，杀了活人会背上人命、扣阴德的。

“也是哦。”戌禺小鬼附和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