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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暴脾气已经快压不住了。
“人证物证都没有,说关押我们就关押,当我们好欺负?”言姽怒道。
她是女子,还与白烛和青玉不在一个牢房。
此时,整个牢房里只有她的身影,剩下的牢房里的人不是躺着就是坐着,一点像是犯事人的样子都没有。
牢房里只有一堆杂草,言姽坐着都嫌硌得慌。
刚靠着墙坐下,突然就感觉到有人在看她。
每间牢房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子,光照不进来多少,而整个牢房里点蜡烛的只有官兵看守的地方有。
言姽此时所在牢房眼前黑身后也黑。
但她还是能察觉到来人的视线是从何处传来的。
在她的牢房前,有一个站着的身影,站在阴暗处,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。
言姽对别人的气息认得很清楚,尤其是仇人级别的,化成灰都能认出来。
那站在牢房外的人,她看都不用看。
“凌槐真人?”言姽眯起眼睛,里面全是危险的意味,“是你将我们关押在这里的?你本事还真不小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,我只是碰巧路过。”凌槐真人老神在在地说。
言姽盯着他:“我们认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