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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偶的血盆大口包裹着沈北竹的脑袋,正要一口咬下的时候,沈北竹的怀里发出血色的光晕,刺在人偶身上。
人偶惊恐地身子迅速退到房梁上。
它脸上的下巴已经被血光侵蚀,只剩下半张脸。
地上的沈北竹再次不见了踪迹。
“他咋又睡出来了?”沈北竹迷糊中听到言姽的声音。
等沈北竹意识回笼时,身子无力,喉咙又是连呼吸都在刺痛。
“药不管用啊,这才过了一天。”沈北竹气道,连说话都有气无力。
“再管用的药也经不起你天天晚上睡外面,又做噩梦了?”言姽问道,“这次做的啥梦?”
沈北竹回想了来到宅邸后出的事,迟疑地问了下,“那不是梦,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