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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破铁鞋无觅处,她还没去找,这人可就敢出现在她面前了。
青玉也在意那个蛮疆圣子,只是现在他们眼前的事还没弄明白。
“柳子彦可说画上的女子是何人?”青玉问道。
“柳子彦不在皇宫里,说是回乡了。”沈北竹皱眉,“可我这儿没得到消息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“挺好。”言姽讽刺道,“这画上女子还没弄清,连柳子彦的面都见不到。”
“先回丞相府,我让庆旺去查查。”
等他们回到丞相府,正好赶上吃晚饭。
饭桌上,言姽正想念着绛云楼的口水鸡,小翠慌慌张张地跑来。
“道,道长,快去看看公子。”小翠上气不接下气,言姽给她递了杯茶水。
留她在这儿看着饭菜,他们三人从游廊回到许易缘的院子。
卧房窗户下,双茂捂着嘴面色惊恐地站着不敢动。
卧房里烛光映在窗纸上,留下许易缘的影子像是在与人欢好。
沈北竹下意识就想挡住言姽的视线,被言姽一手扒拉到一旁,上前就将卧房的门踹开。
第69章妖妃
许易缘的身子还没有恢复,依旧是一副皮包骨、一动就折的样子。
他在床上撑起四肢动着,和一个巨大的蜘蛛一样。
言姽上前将他掀翻。
许易缘双眼无神木讷,好在身下并没有邪祟在吸取他的阳气。
“青玉。”
“来了来了,他这是和双茂一样发了癔症。”
青玉昨日是如何救双茂的,现在就是怎么救许易缘的。
言姽站在画卷前。
他们让小翠先将画卷给盖上,而现在画卷还露在外面。
画卷上的女子活灵活现,半敛的双眼像是在俯视他们一样。
前面的椅子上掉下来一块枕巾。
言姽拿起枕巾再次给画卷挂上。
“你昨日不是将画卷偷出来了?”沈北竹凑近言姽,小声地问。
“所以昨晚许易缘没出事。”言姽说道。
画卷在她身上就只能是一幅普通的画卷,若是肆意妄为,言姽不介意直接将它毁了。
将许易缘放回床上时,他才从癔症中清醒过来。
几人害怕跟他说了发生了什么事后他会闹起来,就只说他是做噩梦了,丫鬟担心他出事才将他们唤过去的。
“画卷上的枕巾是你取下来的?”言姽问道。
许易缘点点头,“我看挂个枕巾不美观。”
“别取下来了,先挂几天,等我们走了你想咋挂就咋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