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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裳被辣得眼泪差点流出来,顾寒屿轻轻拍着她的背,“你怎么喝之前都不闻一闻的?”见商裳拧着眉皱着鼻子,又安慰她:“好了,幸亏没喝多少,不然你得喝醉了。”
商裳没接他手里的水杯,自己去洗手间漱口。衣服上也沾到了,闻起来一股酒气,拿湿纸巾擦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把酒渍给擦下去。
等她回到座位,看到又有人给顾寒屿倒酒,猜到这桌人不灌醉他是不会罢休的。他自己大概也知道,谁劝酒他都喝,似乎也是铁了心要用这顿酒把欠秦斐儿的都还清。
他的酒量是真不小,喝了一斤多,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,直到后面又有人开红酒灌他,他才渐渐有了醉意。喝高了也不像某些人那样耍酒疯说醉话,他属于喝闷酒的那种人,越醉越沉默。
“你行不行啊,别喝了,你都醉了。”商裳怕他这样喝下去会喝得胃出血,赶紧发挥“女朋友”的作用,劝他少喝点。
“对男人,怎么能问行不行呢?寒屿什么酒量我们还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,哪有说自己男人不行的。”
几个人插科打诨,商裳没法再说话。顾寒屿怕她一气之下拂袖而去,握住她的手想安慰她,被她打开,他又握住,依然被她打开。他也是个犟脾气,非要握她的手不可,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。
“还好,别担心。”顾寒屿安抚商裳。商裳只得找服务生点了一壶玉米汁,把热热的玉米汁给他喝下去,又叫他吃点菜,别光是喝酒。
看到秦斐儿满脸凄苦,目光死死盯着顾寒屿,商裳心中叹息,这是何苦,明明彼此都还牵挂对方,却要恩断情绝,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男人心又何尝不是。
席散了之后,顾寒屿去洗手间吐了半天,陈珂找来两个男同学,才好不容易把他架上车。
“给你们找个代驾?”陈珂眼看着顾寒屿瘫在后座起不来,主动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