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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听过那句话,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,不管得不得到,心里想想又不犯法。”顾寒屿故意笑了笑。
眼前这个女人的腰很细、也很会扭,但还是不如她。
吕萦干笑一声,脸上肌肉抽动,“女人能做到这么无情,也算是女中豪杰了,吊着你玩,又不给你甜头,你还死气白咧的,真不知道说她手段高,还是说你贱骨头。难怪专家说,男人这种生物,没有最贱只有更贱。
“哪个专家说的,不会是你说的吧。”
吕萦一看他上钩,更来劲了,“这方面我当然是专家了,怎么说我也有十几个小姐妹,我们不仅研究男人,也研究女人。你要不要听听我的经验之谈?”
“我不想听,没兴趣。”顾寒屿当即否决,“你说说祁凤轩,没准我还有点想听。”
说起祁凤轩,吕萦一拍大腿,“差点忘了,我过来找你本来是想和你说一件奇怪的事,送宵夜只是顺便。”
“怎么了?”顾寒屿像猫一样眯缝起眼睛,越是夜里,猫的视力越好。
“老家伙今天在床上时忽然冒了一句,再干一票大的,他就能攒够棺材本告老还乡。”吕萦回忆着,又说:“我问他,你是不是又想去赌,你已经快把店都输没了,老婆也输跑了,怎么还戒不掉赌瘾?”
“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,你懂什么。”吕萦想了想,说出她的猜测,“我猜他这回出去可能收到了什么好东西,准备找个怨种卖家敲一杠子。”
“那东西在他店里?”
“应该是,他店里有个保险柜,里面是他用来放宝贝的地方,有一次他喝得醉醺醺,自己跟我说的。”
顾寒屿思索着,如果是另一张《月夜听泉图》,那这条线就圆上了。可怎么才能从保险柜里把画拿出来,又得费一番周章。
吕萦把脚放在顾寒屿腿上,撒娇叫他替自己揉揉腿,看在她劳苦功高卖身替他打探消息的份上,他怎么也该答应这个小小的要求。
“把你的蹄子拿开。”顾寒屿也不动手,叫她自己动脚。
吕萦不理会,脚蜷缩着在他腿上摩挲,就在她要继续行动的时候,他往后一退,她的脚瞬间落在他坐的椅子上,脚心正对着他的要害。
“我这一脚踹下去,你的命根子可就惨了。”吕萦笑得很妩媚。
顾寒屿不理她,站起来单腿跨过她的腿,把吃剩的外卖打包盒连同塑料袋一起丢进垃圾桶,又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下去一大半。
怎么遇上这么个死心眼儿,吕萦太不甘心了,懒洋洋坐起来,走到他身后去摸他的腰。男人的腰也挺好摸的,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里,被称为力量之源,一个男人的腰有没有力量直接影响到在床上的表现。
他的腰弧度明显,向上延伸到脊背,一看就是练过的,吕萦贪婪地摸了半天,再想往下他不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