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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吃齁了？咳嗽什么？”吕萦在一旁插话，环顾四周，也没找到可以烧水的水壶。

电话那边，商裳听到吕萦的声音，本想把电话给挂了，心念一转，耐着性子没有挂，说：“什么时候回来你自己看着安排吧，钱够不够，不够我让阿湘再给你打三万。”

他们的钱都在商裳的卡里，阮湘管账。

冰冷的事务性的话让顾寒屿只觉得心里堵得慌，叫她：“商裳，你能别这样么？”“我哪样了？”商裳反问他。

“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就直说，干嘛动不动甩脸子？”顾寒屿从床上坐起来，去洗手间把门反锁上，心里的憋屈不吐不快。

“我没有不高兴，你交什么朋友我也无权干涉，可你能不能注意点，别什么人都往眼前带。”商裳对吕萦虽然印象也不那么坏，可也看出来一身风尘气的她是从事什么职业的，她对他和那个职业的女人混在一起接受无能。

“我跟你说这里面有别的事，你听我解释一下。”顾寒屿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这件事不说清楚不行，他的清白不容玷污，于是絮絮叨叨和她说了十分钟。

吕萦趴在门上偷听，听到他又是解释又是哄，好一阵子才消停下来，估摸着他俩快谈完了，蹑手蹑脚回到她之前坐的沙发上。

顾寒屿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，吕萦瞄了他一眼，情绪比进去之前好了一点，可也没好到哪里去，那边似乎是听了他的解释，也信了，但没给他想要的回应，所以他还是一脸苦闷。

“你怎么还没走？”顾寒屿看到吕萦大喇喇躺在沙发上玩手机，很想过去踹她一脚，要不是她惹事，他何至于和商裳冷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