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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项圈是小时候家里给我戴的,奶奶说能辟邪保佑我平安,一辈子都不能摘。”阮波任何时候都很实诚。
“小时候戴戴也就罢了,一辈子太长,保佑也没法保一辈子。”顾寒屿看看路,已经能看到停车场,自言自语:“这驴车脚程还不慢呢,载重也很可以。”
“这不是驴车,是骡子大车,驴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,能拉这么多人和行李。”阮湘笑着告诉顾寒屿。到底是城里来的,骡子和驴都分不清。
顾寒屿讪笑,端详着车前这头默默拉车的大骡子,怎么看怎么觉得它跟自己有点像,莫名其妙就背负了一大堆重担。
到了停车场,顾寒屿先一步从骡车上跳下来,过去把自己的越野车开过来。商裳依然淡定,阮波阮湘看到他的车同时惊叹,好酷的车。
顾寒屿这辆三菱帕杰罗在越野车里贵是没有多贵,但改装就花了好几万,看起来别具一格。下车帮阮波一起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,顾寒屿随手递给他一瓶水,问他会不会开车。
“会开,我在镇上学过,以前裳裳姐去贵阳上大学,都是我在镇上租车送她过去。”阮波拧开矿泉水瓶盖,一口气喝了大半瓶。
顾寒屿下意识看了商裳一眼,原来不是小学毕业,商家是那么有文化内涵的书香门第,不读书确实对不起她的身份。
商裳并没有注意到他这个眼神,和钟叔商量茶叶铺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