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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itdoesn'tallowtogetacertificatewithadeadpersonbutswedendoes”（中国的法律不允许我和一位亡人结婚但是瑞典可以）

就这样，在全世界的瞩目下，在江池最期望站上的诺贝尔奖的受礼仪式上，康维宁完成了他和江池的结婚仪式。

一场晚宴作罢，好多人还没有从江池的故事里走出来。叶瑄让学生们先回了酒店，她想在外面再走走。

斯德哥尔摩市政厅外是一条贯穿城中心的人工湖，也难怪这里有北方威尼斯的称号。昏黄的路灯把人影拉的很长，带着些年代感的鹅卵石路延伸向远方。

这里接近北极圈，十二月份的斯德哥尔摩的夜晚早已成为了呵气成冰的地方。陈亦桐攥着叶瑄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，站在靠河岸的那边帮她挡着升腾起来的凉气。

陈亦桐：“是不是有些失落？”声音在空旷的街道显得有些突兀，仿佛是从街边古老建筑里传出的咒语。

“啊？”叶瑄想装傻糊弄过去，她不想表达出自己对求婚的期待，那也太丢人了。

陈亦桐没有继续，而是蹲了下来：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叶瑄爬上了陈亦桐的背，陈亦桐细心地脱掉了叶瑄的高跟鞋拎在手里，把叶瑄的两只脚放在自己大衣的口袋里包裹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