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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无极又在虚荣后面加了两个字，又问：“这个念什么？”

白姑射：“……肤浅。”

雪无极放下笔：“嗯，虚荣又肤浅，四个字本座送给你了。”

白姑射唰唰把纸折好塞怀里：“帝君的夸赞我虚心接受了，现在我们来谈点正事，帝君你能不能造些人，前呼后拥的送我去天界。”

“不能。”

雪无极简洁地拒绝了。

白姑射不死心：“要不帝君，您打扮打扮充当仙使送我去，您这姿色一个顶十个。”

冰霜：“……”

雪无极放下茶杯：“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前呼后拥？”

白姑射：“我习惯了被人追捧，站在舞台之上，头顶一片聚光灯。”

“过来。”

雪无极说。

白姑射就凑近了一点。

雪无极抬手，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按在白姑射的眉心，然后她的额头上便出现了一枚神印，一片六十四棱的雪花。

雪无极松手说道：“你去吧，这神印就代表本座，有了这神印天界无人敢不尊你。”

白姑射唰掏出小镜子对着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