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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那天,洛烟穿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迎接他,见到她的第一眼,祁肆说她又长高了。
他还给她带了新裙子,“这次应该合身了。”
他要走的前一晚同学朋友们举办了欢送会,席间被敬了不少酒,他到家时洛烟还没睡。
午夜夜色浓重,蛐蛐儿的叫声嘹亮交织在黑暗里,黑暗中有间房倏然开了灯。
听到他回来的动静,洛烟从床上爬起来,他的房门没关紧,想了想,她倒了杯热水敲了敲门。
许久都没有动静。
思忖片刻,洛烟大着胆子轻轻推开了房门。
这是她第一次进他的房间。
屋内没开灯,只能就着外面的月色看清床上的人,他似乎睡着了。
踱步过去,洛烟放了杯子,轻声喊他,“祁、肆……”
她从来不喊他哥,当着本人也没叫过他姓名。
现在屈身在他床前,声声唤着他名字,心跳也一阵清晰过一阵。
“祁肆。”
“你要喝水吗?”
没人应。
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炎热,他的纱窗开了大半,夜风拂动,月华跃然于面庞,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。
四下太寂静,洛烟连呼吸也轻了,静静注视他良久。
明天他就要走了,去地球的另一边,轻易不会回来。
“下一次见面是多久?”
话出口,鼻尖已然酸涩,她用力眨了眨眼,哽咽,“你会偶尔想起我吗?”
滚烫的液体从眼眶滑下,洛烟揪着被单,屏着呼吸倾身——
触上微凉的薄唇时微弱电流从四肢百骸传进心里,心尖悸动,扰乱一室平静。
退开,她心脏跳到嗓子眼,努力咽了咽喉,紧张之中另一股愉悦很明显。
回来那天,洛烟穿了她最漂亮的裙子迎接他,见到她的第一眼,祁肆说她又长高了。
他还给她带了新裙子,“这次应该合身了。”
他要走的前一晚同学朋友们举办了欢送会,席间被敬了不少酒,他到家时洛烟还没睡。
午夜夜色浓重,蛐蛐儿的叫声嘹亮交织在黑暗里,黑暗中有间房倏然开了灯。
听到他回来的动静,洛烟从床上爬起来,他的房门没关紧,想了想,她倒了杯热水敲了敲门。
许久都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