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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羡慕,还是落寞?
【一个姑娘家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问你,你却以为她是酒后胡言。】
【你拒绝了她的求婚,她会记一辈子的,以后再也不会有那样的勇气了。】
回想一次,喉头便涩一次。
严璟说得对,对的人是不需要用时间长短去衡量的,这点他做得比自己明智,懂得抓住眼前人。
他那时拒绝徐清蝉的理由站在理性的立场没有问题,但感情最是讲不起理性的,她都敢冒着被拒绝的风险还是要一试,她把真心捧到他面前,可他一次没接稳,后来就没机会了。
那么勇敢的徐清蝉不会再有了。
即使那天的话有多理智合理,但拒绝了就是拒绝了,她看到的结果只有那一个。
几杯酒下肚,从喉咙烧到心里。
徐清蝉跟陆安季清柏聊天,看着三人和谐的画面,祁肆总觉得有种隐约的熟悉感。
新娘子要抛捧花了,宾客们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杨婉婉瞥了眼人们,摇头,“抢它干嘛,单身多好。”
季清柏问她:“你不想结婚?”
“不想,我到底有多想不通要英年早婚,现在事业上升期,男人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。”
叶绒知道她跟穆修泽那一段,故意道:“如果那个男人超有钱呢?”
“有钱也是他的钱,自己挣的钱花的才最舒服。”
叶绒比了个大拇指,欣慰地点头,“不愧是当红小花,有这觉悟,前途无量。”
这桌的人自顾自聊天,完全没注意从台上飞奔而来的捧花——
啪嗒一声,花束落在洛烟面前的餐桌,撞倒了一瓶刚启封的红酒,酒液倾淌而下,瞬间将裙身泼湿。
本来就是修身的衣物,湿了是贴在身上的,陆安眼疾手快脱下西装给她披上。
新娘子见状不好意思地过来道歉,让人领着洛烟去楼上换衣服,季清柏也随着一道。
祁肆坐了会儿也上了楼。
“怎么样,合适吗?”清柏问在里间换衣服的洛烟。
房门被推开,洛烟活动了下,“有点紧。”
清柏上手拉了拉她后背的料子,“不算很紧。”
“内衣。”洛烟挺直腰背,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,“好勒。”
“那我说一声,让他们给你换一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