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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里陷入一片寂静。
边煜城语气不善:“热闹看够了?好看么?”
“好看。”晏欢摸着下巴点头,“长的真好看。”
边煜城没好气:“好不好看的都和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就是他砸了你摊子?看出什么来路没?”
边煜城意犹未尽的盯着人消失的门口,长叹一声:“天壤之别啊!”
叶澜修回到河阳王府气还没消,耳边嗡嗡直响。
想自己尚未成年就四处游历,品行不端的人见过不少,横行霸道的恶人也遇过几个,可看到那五官端正、气宇轩昂的赤望青年如此叛逆堕落,却真的压不住火气。
向来正直憨厚的赤望族怎么出了这样一个人!
接下来又在河阳王府待了七八日,不时应邀与河阳王品茗赏月,忍受他附庸风雅的言行举止,正事却始终避而不谈,叶澜修无计可施,不耐烦再待下去。
谁知这日一大早河阳王就差人来请,说晌午要在永寿殿面见寸泓族长,到时会谈起六族书院的事,请公子前去解惑。
叶澜修欣然前往。
仆人将他引到侧殿,告知河阳王与寸泓族长还在议事,请他稍后,随即摆上茶果就退下了。
侧殿内安安静静,兽炉内燃着香,味道有些重,叶澜修不适的皱皱眉。
等了一会,只觉口渴,端起桌上茶杯饮了一口,脑中想着以何利益为诱说服寸泓族长。
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时,叶澜修第一反应是愤怒,随即心中涌上了浓浓的悲凉。
这个世道恐怕就是这样了。
叶澜修很快从复杂情绪中冷静下来,抬手抚过耳侧又划向唇齿。
窗帷晃动,有人走了进来,越来越近,直到一只手按上了叶澜修的袖角。
“这些天小意陪伴,公子却不领情,耗尽了我的耐心,只能用些手段。”
“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,你真是蠢的比猪还不如。”
河阳王嗤笑:“第一公子又如何,不过是个虚名,清穹族长都要对我客客气气,你的家世在我眼里不够看的。”
“狂妄如斯,真以为六族是你的天下,月盈则亏水满则溢,你这种人应是没这个觉悟了。”眼前之人叶澜修多看一眼都恶心想吐,他合了合眼,语气平缓却有威严,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没点自救的本事就敢游历六族吧。”
“呵,不就是藏在耳侧能解百毒的药脂吗。”
河阳王不紧不慢的语气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盖了下来。
叶澜修的脸此时真的白了。
“今天来的不是寸泓族长,而是精通天下药草的制毒高手,说起对药草的了解,还得是寸泓人,你能解百种毒,他能制万种毒,你不妨试试,你的药脂起作用了吗,若他没用,我可是要回去砍他脑袋的。”
看到叶澜修靠在桌旁没有动作,河阳王哼笑:“看来你的解药不如他的mí • yào。”
“我的小僮呢?”
店里陷入一片寂静。
边煜城语气不善:“热闹看够了?好看么?”
“好看。”晏欢摸着下巴点头,“长的真好看。”
边煜城没好气:“好不好看的都和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就是他砸了你摊子?看出什么来路没?”
边煜城意犹未尽的盯着人消失的门口,长叹一声:“天壤之别啊!”
叶澜修回到河阳王府气还没消,耳边嗡嗡直响。
想自己尚未成年就四处游历,品行不端的人见过不少,横行霸道的恶人也遇过几个,可看到那五官端正、气宇轩昂的赤望青年如此叛逆堕落,却真的压不住火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