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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面色潮红,目光泛着莹莹的水光,让他衔着衣角便衔着,让他往前跪点便跪着,柔韧性好到不像话。
平时两人做的时候至少两三次,对于只发泄过一次的陈璞来说根本解不了火。
这人好看的指尖深深陷入白花花的兔子玩偶上,单手解了腰带缓缓往下。
不多时,空寂的房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,口中喃喃地喊着简时一的名字,像是在呼唤最亲密的爱人。
最终,兔子玩偶被弄脏了。
陈璞也凭借一己之力证明味道消失得比他想象中还快。
父母好不容易来一趟滦城,简时一将今年的年假请了,打算陪他们好好逛逛。
简时一年假请得干脆,亲自去找陈璞批的,两人也就借着这个事见了个面,奈何还没说几句话助理便进来提醒陈璞开会了。
陈璞只好黑着脸起身去会议室,以至于参会人员见状个个心惊胆战,寻思又有谁犯错惹老板不高兴了?可别把气撒他们身上。
而简时一对这一切全然不知,父母还在楼下等他,约好今天去海洋公园。
年假第一天,摸鱼群还能正常交流工作,偶尔闲聊。
年假第二天,有人吐槽今早迟到遇到老板了,似乎心情一般,还提醒他下次注意不要迟到,吓他一哆嗦。
年假第三天,老板开会发火了,因为报告写的华而不实,没可行性方案。
年假第四天,群里开始陆续怀疑老板是不是失恋了,为什么最近气压这么低,顺便羡慕简时一这么机智请了年假,早知道老板这周心情如此差,他不如也请假算了。
简时一见此消息一脸懵,明明刚才陈璞还回他消息让他玩得开心呢。
不懂就问。
那人面色潮红,目光泛着莹莹的水光,让他衔着衣角便衔着,让他往前跪点便跪着,柔韧性好到不像话。
平时两人做的时候至少两三次,对于只发泄过一次的陈璞来说根本解不了火。
这人好看的指尖深深陷入白花花的兔子玩偶上,单手解了腰带缓缓往下。
不多时,空寂的房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,口中喃喃地喊着简时一的名字,像是在呼唤最亲密的爱人。
最终,兔子玩偶被弄脏了。
陈璞也凭借一己之力证明味道消失得比他想象中还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