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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看到了他的另一面,不是教授课堂上的分析案例,不是人们口中深不可测的严总,她看到了他的小心翼翼,看到了他对妈妈的珍爱,令他有了温度,也有了色彩。
褪下这层层光环,这只是一个深爱妈妈的男人。
严均成自知以他的身份不太适合在这里久待,低声跟郑晚说了几句后便离开,将这个套房都留给了她们母女。
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,郑晚见女儿恹恹,简单地擦脸过后,便让女儿躺下休息,她则靠在一边,伸手,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女儿的背,就像小时候哄她睡觉那样。
郑思韵上辈子这时候不太喜欢妈妈总把她当没长大的孩子。
现在却很享受。
安心地在妈妈怀里睡着,这就是最幸福的时刻。
等郑思韵睡熟了以后,郑晚才小心地下床,担心女儿醒来没见着自己,又留下纸条,这才轻手轻脚往门口走去。明明房间在里面,她也怕吵醒了孩子,开门时轻了又轻。
谁想到,一开门,严均成正神色倦怠地倚着墙。
她都被吓了一跳。
赶忙走出来,反手关上门,慌张地嘘了一声,“你怎么在这?”
刚才严均成跟她说,他在楼下的套房,让她忙完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