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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忙道:“不辛苦不辛苦,应该的。”
严总对他们并不苛刻,相反,尽管他嘴上不说,但该给他们的福利待遇通通都不会少。
这也是但凡跟在他身边为他工作的人,一个比一个呆得长久的原因。
“他不是傲慢。”郑晚回忆,“这个词不太准确。”
“那他是热心肠的人?”
郑晚也被逗笑,这个词放在严均成身上实在违和。
“那为什么分手呢?”郑思韵终于问道。
郑晚收敛了脸上的笑意,似是有些无措,她的手指搭在膝盖上。
人在很多时候都会说谎。
即便是面对丈夫,同样的问题陈牧也问过,但她也有自己的心思,她不愿意类似「绝情」「冷漠」的词贴在她身上。
从来都没有什么苦衷,也没有什么误会。
不是因为严均成的家人做了什么、说了什么,也并非是因为他那在旁人看来令人窒息的掌控欲。
她好像很习惯。
她没什么主见,总是依赖亲近的人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