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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渡已经收拾好书包起身，回头看柏颂。眼中露出询问，需要他等柏颂一块回宿舍吗？

而柏颂朝他轻抬了下手。

他便乖乖站定。

“不用了，我们不饿。”他冷冷拒绝电话那头的人。

“带上你那位小同桌，我在这里等你们。”柏砚问的只是他们结束晚自习了没，并不是问他们吃宵夜的意见。

不等柏颂回应，柏砚便挂断了电话。

寒着脸，捏紧手机，缓缓放在桌上。江渡见他脸色不善，以为他要把手机给砸了。

“柏颂？”

他的声音让柏颂冷若冰霜的脸渐渐软化，抬眸看他时，仍旧没有敛去眼底的肃杀之意。

“……去吃宵夜。”将手机塞进裤兜里，柏颂目光示意他跟上。

“嗯？”江渡抱着卷子，只得跟着他：“我还不饿，而且现在也太晚。”

他还想回去给温先生打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