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6页

然而他们在说些什么，云空已是听不清了。视线渐渐变得模糊，脑海中因为精神力枯竭的撕裂感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的，是更加强烈的眩晕呕吐感。

——不甘心……这一生过的，如何能甘心……

“咦，这怪物怎么了？”

一个人惊呼出了声，看着雪地中的云空身子微微抽搐着，满脸痛苦。

“……？”

16皱眉看着他，喃喃道：

“在玩什么把戏？”

他一伸手将云空领口揪着提了起来，少年在他手上轻若无物，软绵绵的垂在他的手上，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，再也不能动弹分毫。细眼看去，依稀还能看出他的全身肌肉都在微微抽动着。

16皱了皱眉头没，道：

“什么毛病？没听说过空山人怕雪的啊？”

“喂，小子！”

骤然提起了音量，16将脸凑到云空面前，眯起了眼睛，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