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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你多长时间没来过了,这榜一很得小玩具青睐,在他之后,再也没有榜一能进那个房子。”
“还记得上次那个老兄吗?他第一个猜对了小玩具的微博账号,得到在那里呆整整半个月的权限,最后还差点让小玩具喝了那酒,却被这小子打断了。”
“啧啧啧,年纪轻轻,手段不简单。”
“想起来了,这不是那个打赏量断层第一的榜一?”
“是他!”
“是谁?一段时间没来了,听说刚刚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怎么还是这小子,上周榜一不是他吧?”
“上周,上上周,上上上周,往前几个月,都不是他,但是这些榜一都没被看上哈哈哈。”有人开始嘲笑。
“哈哈哈,兄弟们白花钱了。”
直播间几十个观众,各个都是信用积分高到离谱的人,对他们而言,有钱是最基本的。兴许就是钱太多,流水一样泼出去也不过眨眨眼的事情,所以需要些别的东西来刺激他们的感官。
追求刺激是每个人的天性,新鲜的事物不断刺激感官,能让人感到兴奋得寒毛直竖的阈值就越高,普通的刺激就越来越难以满足他。
就譬如一个小孩,刚开始的时候只会骑自行车,骑自行车和自己走路比起来,已经是一种小小的突破和刺激,但是这种刺激只能持续一小段时间,一旦他习惯了这种刺激,就会寻求更高的感官冲动。
接下来,这种冲动就会趋势他去骑电动车、摩托车,去蹦极运动,去高空跳伞,去喜马拉雅顶走钢丝,去原始森林找食人族。
阈值的不断提高,最终只会引向超出法律之外的禁地。
直播间的人就是如此,人人向往的金钱、名利已经刺激不到他们,已经不能带来任何新鲜感,他们需要更多更强的新事物来拨动心脏。
监控暴露,直播公司已经忙得焦头烂额,他们这群人却激动得只能通过雪花样的打赏来发泄颤栗的颅内高潮。
一边打赏,眼睛一边黏在屏幕上。
画面上播放着云漾漾的动作,她披着浴巾走出浴室,光着脚在二楼的走廊里慌乱地跑。
“这里也有。”沿着楼梯扶手往上,踩着柔软的地毯,停在她经常带男人回家的那个房间门口,云漾漾颤抖着手推开那扇门。
不大的房间内,红色光点眼睛一样盯着她,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顺着脊柱往上爬,带起一路的鸡皮疙瘩,将脑子里仅存不多的理智烧成了灰,烧得她头皮发麻寒毛直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