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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的某些男生宿舍,确实有这种习惯。
云漾漾点点头,敷衍地表示自己相信。
有没有过重要吗?或许对他的女朋友重要,但是对她一个经常出轨的女人来说,没有什么意义。
让云漾漾匪夷所思地是,一般男人都以身边群蝶环绕为荣,恨不得通过拥有的女人数量来炫耀自己的魅力。
季炀却不同,云漾漾几乎可以确定,这个男孩似乎以自己是处男为荣。
真是清新脱俗的小狗东西。
云漾漾望着窗户上的倒影,她锁骨上有一枚深色的吻痕,正是这小狗东西趁她意乱情迷时落下的标记。
她蹙着眉训斥了对方两句,然后在对方的软磨硬泡下又粘在一处。
运动了没一会儿,就热得掀了被子,身体相连地走到窗边,力道轻柔时,手心汗液在玻璃上留下轻微的湿痕,情状激烈时,白净细长的手指就抓着窗帘,将昂贵的布料扯出褶皱,交叠的身影透过窗户落在底下的玫瑰上,人影绰绰,混乱得一塌糊涂。
后来聊了些什么,云漾漾已经记不清楚,总归是些意乱情迷时的混话和不负责任的承诺。
她不负责任地说,对方左耳进右耳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