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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夏易说,“随便包扎几下,能止住血就行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护士笑了笑:“做不好会留疤的。”
护士消毒时,夏易攥紧膝盖,表情细微变了变,最后又疼的龇牙咧嘴,显些没喊出声。
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乐清脸上,乐清并没有看他,而是眼神空洞地盯着某一处出了神。
包扎好后,夏易道了声谢,护士微笑回应,然后拿着东西灰溜溜走了。
夏易手在膝盖上搓了搓,然后又舔了舔下唇,他很想去抱抱乐清,亲吻乐清。但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着,就像留下了一种不可磨灭的隐患。乐清刚才对他的抗拒太大了,以至于给他一种刚才的场景随时都有可能复方的错觉。
他紧张到迈不出步子,开不了口。
这一沉默便持续了很久。
“乐乐。”夏易握紧拳头,终于找到勇气开了口,他说:“我……”
下一刻,又哑然失声,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液,有些心疼地看着乐清的侧脸,他不敢走过去。
他怕,实在是太怕了。
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乐清,貌似万念俱灰一般,神情紧绷,奇怪意乱,脆弱又癫狂。
日落西山,夕阳最后一抹光芒倾斜进病房,大规模的洒在地面上,映射西面八方,霞光万道,赫然金黄一片。
晚饭时间,护士推进一份病号餐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