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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收惊?”楼骆好奇道,“要做法吗?”
“不……”欧姆医生看了他一眼,认了出来,“哎?你不是那个脑子有泡的巡逻队队长……”
楼骆:“……”
森峤打断:“不管什么方法,你先试试!”
欧姆医生回过神,哎了声,他动作吊儿郎当,带着一种十分不靠谱的气质,穿的也破破烂烂,在麻袋里挣扎的头发乱七八糟,胡子拉碴的。他先在身上摸来摸去,自言自语些什么,随即摸出个小小的针盒,打开来,里头是长短不一的细针,如牛毛般,闪着银银寒光。
他摸出一根针,跟楼骆借了火,将针在火上均匀的烤了烤,然后拿到了风的头顶。
森峤骇得魂不附体,一把抓住他的手:“你做什么!”
“这个我见过。”楼骆道,“叫针医,也是一种古老东方的神秘技法,曾经好像是叫针灸?我在纪录片里见过,以为早就失传了。”
“不行!”森峤盯着那根针,“这是准备扎哪儿?扎出问题怎么办?”
“那你自己试试。”欧姆医生十分淡定,“我这一手针法治过很多人了,奥斯克鲁我也治过。”
“胡说!”有夕站起来,“奥斯克鲁怎么可能找你治病?”
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有夕抿住唇,楼骆拉了她一下,道:“森你要是不放心,自己试试。”
森峤视线缓缓扫过三人,握医生手腕的劲愈发大了:“你们串通好的。”
楼骆:“??”
“串通好随便找个欧姆来骗我是吗?想当着我的面毒杀风?或者直接毒杀我?”
“拜托!”楼骆简直服了,“她发病是我能预知的吗?我怎么提前做好计划?”
“饭菜里下了毒。”
“……”
“都说黑鳞尾聪明冷静敏锐。”有夕道,“现在看来,都是假的吧?”
正说着,森峤手腕和手臂上突然“唰唰”被扎上了针。那针十分细小,能轻易从鳞片缝隙里扎进去,森峤一惊,刚想将针拔掉,又突然皱起了眉,迟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