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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那时煊洺游历过多地,懂的地方多,又乐意带她出去玩,她一个不认路的小狐狸才整日跟着煊洺。
对于他俩的传言,她听过一些,并没介意。她当时想的是,煊洺人好皮相好,左右她吃不了亏,若处下去真的觉得合适,道侣也成。
得亏那时她没真昏了脑对煊洺动心,不然她今天这仇,就不是夺尾拿命那么简单,恐怕她挖心穿孔都解不了恨。
落颜儿摔了个花瓶解气,门外的弟子立即关切询问:“姑娘,可是打碎了什么?”
落颜儿插着腰走向门口:“我要见你们门主。”
“门主有要事处理,不在门内,还请姑娘稍安勿躁,待门主回来,我再替姑娘通传一声。”一弟子道。
煊洺出去了,十有bā • jiǔ是听了傀儡人的事。
落颜儿又摔了几个花瓶,突然蹲下来捂着肚子,“诶呀,诶呀”地叫。
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外面在敲门。
“好疼……”落颜儿说了这两个字便没了声,任意外面的人怎么叫唤都不理会。
“糟了!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?”
“快进去看看。”
两个弟子掏出钥匙把门打开,看见满地的花瓶碎片旁面,躺着一个昏迷过去的落颜儿。
“姑娘你没事吧?”忙着把人抬到床上治疗,没人注意到,门边躲着一只没有尾巴的小狐狸,正悄咪咪地逃了出去。
直至他们运转灵力才发现异常:“是傀儡人!那姑娘跑了,快追!”
落颜儿用了她全部的本事去记出墨虚门的路。她身形轻盈,在来往的弟子中间如风穿梭。
一群不知发生何事的弟子还在疑惑,宗门何时有了一只狐狸。那头,追过来的人弟子指着狐狸大声喊道:“抓住它,拿下那只狐狸!”
被众人追击,落颜儿慌不择路,闯入了在一潭荷花池边喝水嬉闹的白鹤群中,激得那群白鹤纷纷展开翅膀准备飞走。
眼看他们就快要追过来了,落颜儿别无他法,挑了一个体型最大的白鹤,精准一跃,跃到白鹤的背上。
白鹤负重,翅膀扇得沉甸甸,飞翔时一直试图把背上的小狐狸给甩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