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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监制常年在录音室,要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能迟到,也会提前叮嘱我们。”他耐心地给她解释。
看样子,监制在和hope乐队的合作上已经千锤百炼,才会有了这种做法。
这段对话让郑玦言更加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,而是应该果断转身离开的,现在只能坐在这里,无端受着这些源源不断的狗粮。
然而他还越想越不服气,非要加入这个话题,说道:“啧,又要出新歌了?”
“什么叫又要?”张星霖挑了挑眉,反驳道,“hope上一首新歌已经差不多半年前了。”
自从队友陆陆续续结了婚,hope乐队的节奏放慢了不少,出新歌的频率大不如以前。
这也就让之前张星霖作为hope乐队唯一一个单身的成员,时间绰绰有余,于是偶尔会推出个人单曲。
只是到后来,外面联系的合作对象始终不合心意,还是跟乐队队友一同出新歌的感觉更好。
他反驳过后,餐桌上的话题随即戛然而止。
郑玦言悲愤地扫了半桌早餐,见他们吃得差不多,看起来起身准备出门,又不死心地问道:“臻臻呢?”
“我去睡个回笼觉。”说罢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
林臻宜和张星霖领了证,结果家里人开始张罗着给他相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