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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嘉这个小心翼翼的模样确实很可爱，让楚承简总是想要逗逗她。

“可以撕开吗？”林清嘉也不避讳，本来就是说要检查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，不撕开看的话好像也检查不到，所以她就这样直接问了出来。

问出来的同时，手已经伸向了伤口处的绷带，极为小心地一小点一小点撕开。

伤口自然和一旁平整的肌肤不一样，做了手术暂时也不会那么容易恢复过来，还残留着事故后的证据。

莫名的，林清嘉回想起视频里楚承简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模样，这个人在他面前有各种模样，强势的，恶劣的，不正经的，索需无度的，但没有一种是那样脆弱的。

而即使在那种情况下，楚承简依旧能想起她，车祸的时候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避免她受到更大的伤害。

她的手指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伤口，鼻头酸酸的，眼睛不知何时起也泛起了泪光。

这一刻的气氛微妙极了，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，林清嘉注视着伤口，楚承简注视着她。

楚承简的目光温柔没有任何杀伤力，林清嘉却觉得这个眼神炙热滚烫极了，烫得她的心都在发颤。

“疼吗？”林清嘉抬眼问。

车祸的时候疼吗？做手术的时候疼吗？麻药退去后疼吗？现在疼吗？

楚承简知道林清嘉在问什么，轻轻摇头没有说话，但是意思十分明显。

不疼。

什么时候都不疼。

忽然，手指被另一只手覆上，楚承简握住了林清嘉的手轻轻放在唇边，一点一点轻啄。

他和嘉嘉说起这几天的事：“我的伤口不算特别严重了，再休养几天就可以恢复了，所以，嘉嘉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担心吗？她有吗？她甚至只是一直回避，不敢看他。

东陵姐说的话一点一点在她脑海里重现，她好像一只慢慢观察世界的蜗牛，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就会收回自己的触角，直到再一次感觉到安全才会再次伸出触角。

她的身后驮着自己的小房子，里面装满了她的梦想，她有关未来的一切设想，以及她的那些不能被人知道的小秘密，有时候这个人可以特指某一个人。

林清嘉想，或许她真的应该好好思考一下两人的关系了。

逃避终究不是一个好的办法，不过，这一切或许都要等到合约结束后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