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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听到苏悦说有照片可以拿，她还以为机会来了，只要她拿到了证据，去文总那里投诉李新宇，就可以证据确凿，由不得她不信。

如今，她却连最后这一点稳妥的希望也没有了。

看到李新宇和自己在同一个橡皮艇里坐着就烦，陈然把自己相关的照片都撕碎了，塞到旁边的垃圾桶里。

回到休息点，苏悦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。她看见陈然回来，走过去问：“怎么样？照片打印了吗？”

“打了。”陈然脸上面无表情地应着，从包里翻出一沓照片，全都塞到苏悦的手里，说着：“大家的都在里头了，你帮忙分一下吧。”

“好。”苏悦也没察觉到陈然的异常，接过照片一张张的翻看起来，前面的几张都是自己相关的，她看完感叹一句：“天哪，这表情这姿势也太丑了吧！”

一边说着一边看下去，旁边的同事听见动静，也都一一围了过来要照片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开始讨论起照片来。

陈然在人群中寻找着文雯的身影，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。她随便找了个座位坐着继续等，问了旁边一个同事：“文总他们还没回来吗？”

“不清楚呢，没看见文总。”旁边的同事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