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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正想问点什么，一旁的窗户忽然开了。刘嘉佳面不改色的站在窗前，三个人默默对视。

刘嘉佳冷漠的脸上渐渐出现了一丝疑惑，周围的空气安静到可怕。良久，顾四一想解释些什么，刘嘉佳又把窗户关上了。

顾四一:“……”

旁边的艾拉没绷住，噗嗤一笑:“小刘妹妹还是那么有个性。”

说罢，她又把所有人的窗户都点了个遍。索性，没有第二个人打开窗户。

顾四一现在不信也得信，面前这人只是个npc，没办法打听到每个人的身份。

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认识一个npc。

艾拉拿下帽子放在膝盖上:“你也差不多该消化完了吧，我就直接说了。”

“诶，对了，你的直播系统关了吗？”

顾四一下意识开口:“晚上自动关了。”

他意识到什么，难以置信:“你知道直播系统？”

艾拉挥挥手:“都说了和你认识了。”

她组织了一下话语:“我吧…算是这个程序的一道bug。”

“你的第一个副本还是李莺莺那个吗？我和她本质上是一样的，都有自我意识。”

“但是，我的bug比她卡的深一点。”

顾四一急忙问:“那这个系统到底是什么？”

艾拉一顿，抬起头看了看树荫见的天空，皎洁的月亮只露出一个角。

她淡然:“是危险。”

“你能不能问点浅显的问题？这里可能不太方便回答。”

顾四一皱眉: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…系统无处不在。”艾拉苦笑。

顾四一托腮，眼下看来这位npc小姐是来帮他的，只是因为系统的某些限制无法直接说。

他问:“就没有系统看不见的地方吗？”

“没有。但要说系统不太关注的地方…你去找找打怪副本，比较冷门的打怪副本挺安全的。”

顾四一点头，他已经猜到了艾拉想让他干什么。

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你和我见面这件事，能告诉刘佳嘉他们吗？”

艾拉思索一番:“除了小刘妹妹，别人不行。”

顾四一了然，npc小姐钦点的刘嘉佳，估计过往和她比较熟。

他也没直接问原因，被艾拉扔回房间。

艾拉临走前，他忽然想到什么:“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？”

艾拉翻白眼:“在看你啊。”她睨了顾四一一眼，“怎么？收集不在场证明？你还没推出来凶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