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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夫人定下脚步，但语气仍旧坚定：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但是……只要还有一分希望，我就不可能放弃……万一可以呢？万一真的行呢？”

“就为了赌这一个可能，你就要助纣为虐，冒天下大不违？你知道xī • zàng那是什么地方吗？你就敢去？”

齐夫人说：“我不敢又怎么样？你又不陪我？”

“我陪你？我陪你这个家就要散了，你看看我的公司现在是什么样子？就连我，都刚刚从通缉犯的名单上清除，为了那个不孝子，我做了我能做的所有事，现在还是不行就是天意，你不要再犯糊涂了。”

“所以你觉得，这个家还不算散了吗？”

齐夫人哽咽：“老齐，儿子没了，我也就没了一半……对你来说，那只是一个儿子，可对我来说，那是我唯一精神支柱，是我的所有，我的全部。”

“那难道不是我唯一的儿子吗？可他已经去了啊！你就不能让他好好安息吗？”

“不能……”齐夫人说：“我和你毕竟不同，你没了这个大儿子，还能再找别人生个小儿子，可我呢？我已经50多岁了，生不了了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齐夫人：“老齐，我们夫妻一场，临到最后虽不能欢喜收场，但儿子我是一定要救的，你不愿陪着我，我也不勉强。现在，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，在我回来前，守着儿子的尸体，不要损坏了。”

她深深地看着自己的丈夫，慢慢又红了眼圈：“但如果我回不来，到时候……你再有什么其他想法我也管不了了。”

说罢，齐夫人再不看他，拖着行李便转身离开。

齐老板在他身后疯狂跺脚：“你给我回来，回来……”

第45章九头鸟

xī • zà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