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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脏？”海云不太理解，包迟迟跟她解释说：“那些小孩子死后本可投胎转世，再生为人，但却为邪术师所禁锢，成为你们获取名利的工具，你当他们是自愿的吗？”

海云面色一白，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。

“我下山后，经常听的一句话，叫没有买卖，就没有伤害。在古曼童市场上，也能套用这一说法，市场需求一直有，可他们哪来弄那么多合适的小孩子呢？有些孩子就是被亲生父母所卖，有些孩子是被医院偷卖，还有一些，是他们绑来了好人家的孩子，亲手掐死，淹死，各种手段杀死……”

“孩子们死后怨气不化，再被那些所谓的邪术大师所练化，便是你们养的这些古曼童了。但也正因为他们怨气不化，所以，善良可爱都是装出来的，为了能讨得主人的欢心，一开始，她们会伪装得很好，慢慢地，才会露出原形。”

说着，包迟迟又深深看了海云一眼，那眼神就仿佛能直接穿透她的内心一般。

海云没想过这么多，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：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我以为，就只是……”

她解释不下去了，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多余。

她做错了就是做错了，而她也早该明白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，阳世之人，想利用阴世之魂谋利，必然会付出代价。

只是这代价来的太快，她措手不及，也难以招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