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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在做什么？闻羽把手机关掉，丢在了枕头旁边。

一口气郁结于心口，怎么也无法疏解，难受，沉闷。仿佛登上了海拔高的山峰，经历压强影响的缺氧。

妈妈是妈妈，无论何时，无论什么事，她与所有人都不一样。只要在法律底线以内，闻羽深知她的行事作风，她会用正当手段逐利，但必不会做害人利己的事。

自己永远会无条件站在闻娟这边，因为两人是陪伴彼此二十多年的亲人，闻羽爱妈妈，妈妈更爱她。之于她来说，这天底下，再没有比母亲更用心的传话。

闻羽把那个长命锁拿在手心里，起身出去。

“妈，睡了吗？”

一个声音传出来，“还没有。”

闻羽推开门便进了去，两人向来只会关不会锁，她脱了鞋也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