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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极了求饶。

闻羽略显满意，松开了手。

姜然跌坐回去，大口呼吸，随后低笑，“我最终是输给你了，但我不服，你知道为什么吗？”

“因为我早就战胜了你，你本该死，你不是以自己的能力活下来的，你是个需要耍无赖的废物，哈哈哈，你乱了规则，真以为你赢了吗?”

闻羽只停顿了一瞬，俯视着苟延残喘的姜然，她狼狈至极，全然无此前盛气凌人的样子，十足一个败犬。

”是吗，你什么都知道？我该死却不死，我乱了规则?“闻羽说着。

姜然嘲讽道:”你觉得自己是多出色所以才置于漩涡中央的吗？可笑，你不会死，从头至尾你都是干系最大的那个人，可怜的是你，不是我。“

姜然大笑出声，笑得眼里仇恨满溢出来，似要把对方淹没，恨意酣畅的发泄。

不远处传来躁动，打乱了闻羽的思绪，黄毛含着毒药，自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