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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余女士有多年的心脏病。

是不是很可笑，年轻有为，清冷漂亮，在这个医院有不知道多少追求者的萧大医生竟然有这样的过往。

“忆清。”

从回忆中抽身出来，萧忆清愣了一下，看向刚刚叫她的人——段云梓。

“怎么了？”她轻声道。

段云梓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资料，心里大概明白许程远说了什么，但是他不想逼萧忆清，“忆清，你生日快到了，想要什么礼物？”

萧忆清好多年不过生日了，但是段云梓每年都会给她送生日礼物。

“你知道的，我不过生日。”

段云梓的笑容里出现一抹苦涩，他问道：“忆清，以前不过，今年也不过吗？”

萧忆清慌张地去看段云梓的表情，他这话是……

段云梓一副了然的神情，弯下腰凑在萧忆清耳边低声道：“忆清，我见过你喜欢我的样子，又怎么看不出你喜欢别人的样子呢。”他的声音极轻极低，也就现在站在他身边的萧忆清能听见。

“段云梓……”

“忆清，你从那之后就没有叫过我云梓，是还在怪我吗？”

是怪他吗？

大抵是不怪的，只是她和段云梓没法像过去一样，有超过同学的情谊了。

“没有。”

段云梓勾唇一笑，“那就好，忆清，这件事我会替你保密的。”

说是半小时后见，但是楚晨曦来的时候早超过了，李愿也不生气，反正她早就习惯了，正好趁这个时间，好好想想怎么度过。

楚晨曦进来的时候，李愿差点都认不出她了。

在她印象中，哪怕是楚晨曦出差回家疲惫不堪的时候，也是带着全妆的，但是现在，脸上除了一点连她都能轻易看出来的口红之外，竟然没有一丁点儿化过妆的痕迹，同时眼底还带着浓郁的乌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