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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法很可笑,然而身为人总忍不住时常的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。
谁叫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。
被当做战后留下的纪念,遭受烽火后已太过破旧,长久无人修缮,失去了使用的价值。深陷于发展的人们还没能醒悟过来,就已经沉沦在金纸迷醉里。
睁开双眼的瞬间,置身于此地的我便清晰的明白,自己又在做着匪夷所思又理所当然的一个梦。怀疑自己是不是向往从前的日子,才会做格格不入的梦。
我所期望的,从不会出现在梦乡。
或许对别人来说无关紧要,对我而言却至关重要。
或许现实的我胆怯、懦弱,至始至终未曾把梦的事情吐露给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记得,本也不是个迷信的人,为逃脱苦海,找过解梦师等江湖术士,在专业人士面前,也不敢说的太多,只说自己一直再做循环梦,还是个噩梦。
坑蒙拐骗,卷钱就跑;护身符、逐梦灰,一无用处。
千篇一律尽说我压力太大,想的太多,束缚太紧。
我无论如何努力,逃不出这个旧魇。
尝试过在意识到做梦的那一刻把自己从梦里硬生生的拽出来,我越挣扎,梦境越清晰。
于是,我认了命。
想来应该学过马哲唯物的我,选择唯心一次。
一场梦而已,做完了就结束,回回如此。何况每回我都梦不到结局,总再见到一个人影时,戛然而止。
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不断的在朦胧的雨帘下闪烁切换颜色。
红灯倒计时,从九秒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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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送人情,指给人好处、讨好别人,方言指送礼。
2在作者家乡这边方言里的通常用于红白喜事。
第12章12两辈子(4)
10
醒过来时,窗外的雨停。
鸟儿不见了,剩下叶片尖的水滴一颗颗的落。房里的白盏灯没开,灰蒙蒙的帘子半拉遮住大片的光景。
眨眨惺忪泛酸的眼,我舔舔嘴唇喉咙发干,偏头想找铁杯里的凉水喝,发现临床的男人正盯着我。
我直愣愣的与他四目相对,他的眼珠黝黑,像是黑宝石,让人想把它们挖出来捧在手心细细把玩。
窝在我心房沉睡的它蠢蠢欲动。
他不再看靠窗的玻璃瓶与药丸。我别回头不愿再看他。
头疼症犯时我的脑袋动弹不得,即便躺在床上,稍一偏头我所见的方正空间天旋地转。
隐约见我听见他下了床,挤进我冰冷的的被子里,他拥住我。
我猛怔。他灼热的体温会烫伤我的皮肤,他美妙的气息扑面而来,令我不自觉的放松全身,依旧很不自在。
我想推开他。
它露出狰狞的笑拒绝我的请求,阻止了我。
想法很可笑,然而身为人总忍不住时常的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。
谁叫我是个爱做梦的孩子。
被当做战后留下的纪念,遭受烽火后已太过破旧,长久无人修缮,失去了使用的价值。深陷于发展的人们还没能醒悟过来,就已经沉沦在金纸迷醉里。
睁开双眼的瞬间,置身于此地的我便清晰的明白,自己又在做着匪夷所思又理所当然的一个梦。怀疑自己是不是向往从前的日子,才会做格格不入的梦。
我所期望的,从不会出现在梦乡。
或许对别人来说无关紧要,对我而言却至关重要。
或许现实的我胆怯、懦弱,至始至终未曾把梦的事情吐露给任何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记得,本也不是个迷信的人,为逃脱苦海,找过解梦师等江湖术士,在专业人士面前,也不敢说的太多,只说自己一直再做循环梦,还是个噩梦。
坑蒙拐骗,卷钱就跑;护身符、逐梦灰,一无用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