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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光忙说:“任夫人先回去休息,师妹倦了,要午睡的。”
尚琼脚下生风,一溜烟把齐之涯送出了院,回来看见垂光正劝,秦丹攥着拳说:“我就是生气!我不知道我气什么,也不知道我该气谁,可我生下来就有错吗?!谁又管过我?!”说罢气得捶桌,又抬头说,“我就是要她杀任清浊!”
尚琼坐在一旁,叹口气说:“即便真要动手,哪怕咱们做得,她也做不得。”
“根本不能动手。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。”垂光压低声音说,“你想想乔木庄那时候乱成什么样?忘忧门不是傻子,要报仇又要乱起来,咱们小门派难道能沾半点光?何况春茶师姐走马上任,难道上来就要给她拉仇家?”
秦丹虽气急,却都听得进,想来想去面色便缓了,恨恨地说:“难怪都想做大,大门派就是不一样。”
这一闹不为人知,没有掀起任何波澜,此后一切如常。垂光硬撑几天,架不住任清浊内力浑厚,颓势渐露,正琢磨后头如何应对,却敏锐地发现四周的看守变严密了,她暗自猜测或许齐之涯当真在想办法放走自己。
是夜睡得正熟,房门却忽然洞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