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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嚼了几个铜钱,忙去包袱里拿装了瓷杯的布包。然而不知是饿是急,转身时那布包从手中滑了出去——
多年以后尚琼回忆那一刻,仍有中邪的感觉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个布包都捏不稳,或许就是太自信能够捏稳,才被它脱出手去,划出一个弧线并且跌落在地。
咔嚓。
下凡这样久,貔貅头一回知道什么叫“说不出人话”。他简直慌得要飞回貔貅界了!夜里还在说人家欠他人情,今天就干了件大事。因为过于惊慌,他自然没有飞,甚至没能做出任何补救的举动,只是站在当地呆若木鸡。
垂光循声而来,看那布包在地下,屋里多了另一只木鸡。
半晌垂光说:“掉了?”
尚琼努力挤出一点声音来:“……掉了。”
垂光缓慢蹲下,比福顺里年纪最大的老奶奶还要慢。她伸手碰到布包前忽然说:“也许没事呢?”
“对!”尚琼连忙释放最后一丝可怜的希望,“说不定是……是特意造的,石头的……”
放屁!他内心一个清醒的声音说,那明明是瓷的!
垂光提起布包。
哗啦。
他嚼了几个铜钱,忙去包袱里拿装了瓷杯的布包。然而不知是饿是急,转身时那布包从手中滑了出去——
多年以后尚琼回忆那一刻,仍有中邪的感觉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个布包都捏不稳,或许就是太自信能够捏稳,才被它脱出手去,划出一个弧线并且跌落在地。
咔嚓。
下凡这样久,貔貅头一回知道什么叫“说不出人话”。他简直慌得要飞回貔貅界了!夜里还在说人家欠他人情,今天就干了件大事。因为过于惊慌,他自然没有飞,甚至没能做出任何补救的举动,只是站在当地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