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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人再怎样,本职还是不能丢的嘛,他也该在演出上多费点心。”
“是,是,一直以来也多亏您照顾。过两天一定让他专门给您唱一场。”
两个人又打了一圈太极,白琼才被放走。
老板的面子不能驳,但是其他人未必就有那么好的运气了。他刚转到后台,就听见有人在议论,“也不知道秦霜什么时候回来,这都俩月了吧?他自己在家里躲清闲,倒让兄弟们饿肚子。”
这已经不知道是白琼第多少次听到背后有人议论了,以往他都是不搭理的,今天大约是正好撞上了白琼气闷,便从旁边转出来,“他不在,不正是你们出头的好机会。不想着自己好好练功,唱点好的多拿些钱,倒要怨他不来,这是什么道理?”
这几个人也是宋家班的人,自然知道白琼和秦霜的关系,白琼最近搬出去照顾他们爷俩,甚至平日里的练习都耽误了不少,他们都是知道的。“您二位多能耐啊,有大老板给您二位写本子,还有那么多的金主捧着,哪有我们出头的机会。”
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,闹得白琼火大。“李先生每次来选人的时候都说自己报名,公平比试,你们自己比不过别人,到这又怨别人不给你们出头,这是什么道理?”
一句话说的几个人涨红了脸,“您少拿我们的茬,这说着他不来的事,怎么又扯到我们身上。您天天拦着不让我们去找他,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。怕不是想让他过了气,您好把好处都捞了去呢。“
白琼听了,冷哼一声,“小人之见”,拿起脚就走了。
此时的秦霜正睡的昏昏沉沉的,哪里知道外面的许多事情。别说外面的事情了,屋里的孩子他也不管,一心只要醉生梦死。全都是白琼在外头替他挡着,替他搭着钱,赔着笑脸,也不许别人去他家里,借口是不要打扰他,实际是不想给人看到他那狼狈样。
然而偏偏就是这么巧,隔壁徐家班也新红了一个老生。那人白琼见过,十七八岁的年纪,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,比他们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。嘴甜,又会巴结人,模样也好,最重要的是年轻。大家看秦霜不出来,知道他家有事一时半会大概也出不来,就去买那位的票。时间稍久,竟隐隐有要追过秦霜去的架势。从前白琼也说过这事,那时秦霜只是不在意,说他功夫一般,无非就是靠脸好。他们这边还有李宏达给排戏,形式立意皆是上乘的,怎么会输给一个吃青春饭的娃娃。
那时神采奕奕的秦霜固然是不怕的,现在这个双目无神胡子拉碴的秦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