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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的声儿那么娇。让他口干舌燥,不管真假都叫人气血上涌得厉害。
江听白失却了控制力道的最后理智。他动起来很凶,嘴边噙着三分嘲解的笑意。于祗才刚撑着上来一点儿,两张唇就迫不及待地粘合在一起。书房里响起一阵细微的水声。
闹到凌晨一点多。
江听白才把于祗抱上床。
他如今伺候她已经很得心应手。泡澡要加蓝色的浴盐,点一杯香薰,下雨天就点松竹煎茶香味的,其余时候点小苍兰或昆仑雪。吹头发要顺着发根,轻轻抓揉着吹。脸上得先拍精华水,滴精华液抹开,再是质地轻薄的ru液,最后是黑色罐子的晚霜。
而于祗全程神志昏聩的。由着江听白替她完成睡前步骤。
江听白站在卧室的露台上抽烟。一爿明月已经意兴阑珊的往西斜了,吹过松杉的夜风,带起一阵呜呜咽咽的婆娑声飘过屋檐。像刚才他身寸进去时,于二浑身抽拰起来,口中发出的、断续又可怜的颤音。
他手机里还有一条龚序秋的微信没看。
龚序秋:【是不是一做就哄好了?我说了她爱你的身体。】
江听白回他:【我管她爱什么!她还要我就行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