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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彼此还懵懂的岁月里,他们也是一桌吃一床睡。
到底是江博士有解决一切棘手问题的过硬心理素质。
就把他当童年的玩伴就好了呀,现在不就强调一个返璞归真吗?
于祗这么一想就舒坦多了,她放平了手脚准备睡大觉。
可说起博士来,她又想到昨天律所一实习生问她申lse的法学硕士有没有什么窍门,这倒把她问住了。
她硕士是在耶鲁读的,美国和欧洲完全是两码事,但江听白应该熟悉些。
于祗翻了个身问,“江听白,你有lse的同学吗?”
江听白说没有,但你哥谈了好几个伦敦政经学院的女朋友,在他的博士毕业典礼上,每一个都哭天抢地要跟着他一起回北京来,可以直接问他。
“”
江听白枕着手望天花板,忽然问她,“于二,后来怎么没有读博?”
于祗侧着比他躺得要更下一些,她一颗小脑袋挨在他的臂弯里,像对老夫老妻一样谈起了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