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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，也不知道还能陪伴她过几年生日了……

“好，你想去哪里？”叶海棠反问。

“听说书衡在湘水江畔建了一座阁楼，共九层，站在顶层，能看到湘水江和大半个湘城的风光，我在屋子里待在这么久，也觉得有些憋闷，不如我让赵继去安排安排，我们明日就去那里看看江景，听听小曲什么的？”

“你想去，那就去。”叶海棠的语气越发的温和。

半月前，他就开始吩咐湘水阁那边布置起来，她不是没有得到消息，只是没有刻意去打听，他想给她做生日，想给她热闹和惊喜，她就等着他带她去就好了。

“好好睡吧，明日，会是个好天气。”顾霆钧的手温柔的摸了摸叶海棠的后背，又将自己的下巴挨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，自己也闭上了眼睛。

他真的好舍不得……好舍不得与她生离死别，可死亡，却是他唯一无力抗衡的东西……

只希望，分别的日子晚一点来，再晚一点来……

第二日，果然是个晴天，天刚亮，阳光就透过云层照下来，驱散了冬日里的寒冷，竟有些春回天暖的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