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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前，明珠是他顾梓林的，鱼目是别人家的，可他偏偏扔了明珠去捧了鱼目，如今连说一句“喜欢”她都没脸开口，这就是他犯错的代价和报应。

“随你，”叶海棠有些恼火，就硬邦邦的甩出了一句：“左右与我无关。”

“嗯。”顾梓林竟也应了。

对她好，想要护着她，想要不顾一切的以她的喜好为自己的喜好，以她的嫌恶为自己的嫌恶，本来就是他顾梓林一个人的事，与任何人，也包括她无关。

“火！好大的火！救命！”远处，又传来一惊慌的呼救声。

叶海棠和顾梓林一起看过去，就见到穿的破破烂烂的叶老夫人从后边偏僻些的院子跑到了前头来。

她一把年纪，跑的倒是不慢，几个步子就到了这边的空地上，一抬头，看见叶海棠，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：“叶海棠！你这个贱丫头，你来做什么？”

曾经穿金戴玉，被人阿谀奉承的红光满面的老太太，如今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，满脸都是褶子，衣服破烂不堪而且满是污垢，手伸出来像是从灶膛里刚拿出来的烧火棍一样，又黑又脏……这副样子，简直比街边讨饭的乞丐都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