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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，江七是个懂事的。”江夜寒说：“那今晚，你们就……”

“四爷！”白沐却忽然抬起头，不闪不避的看着江夜寒：“是不是今晚，我就只有嫁给江七或者去如春院嫁给天下男人这两条路可以走？”

她眼里仍带着泪光，还多了冰冷的绝望，却也还带着她这么多年来，从不服输的倔劲儿。

江夜寒也总算有了点别的反应，他冷笑了一声：“二选一，白沐儿选哪条路？”

白沐儿才是白沐的本名，只是后面那个“儿”字加上去就过于女性化，为了将自己伪装成男人，她才只取了前面两个字。

“四爷的命令，没有人能违背，我很清楚，”白沐儿说：“但我不喜欢江七，从前不喜欢，现在不喜欢，以后也不喜欢，既然不喜欢，就不能占了江七妻子的位置，耽误了江七，所以我……”

第612章这是我留给自己的，最后的傲骨

“白沐，你别犯傻！”江七有些着急：“四爷是做大事的人，你不能成为他的女人，那么，你成为我的女人不行吗？”

“七哥，我叫白沐儿。”白沐儿说。

从她姑娘家的身份撕开，她就不再是江夜寒心腹中年级最小的白沐了。

她捏紧了拳头：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如果不能跟着自己喜欢的人呢，那么，跟着谁都没有关系……可是七哥，我做错了事，我自己背着，我不会连累你。”

说完，她抬头，一字一顿的对江夜寒说：“四爷，我去如春院。”

“白沐儿，你年纪还小，你不知道如春院是什么地方，你如果进去了，会……”江七想要继续劝白沐儿。

却被白沐儿打断了：“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，无非是我让叶海棠失去了她爱的男人，就要失去这辈子干干净净爱人的权利，我很清楚我去了那里会发生些什么，但如果这就是四爷想要的，我去！”

他想让她死，她可以死，他想让她脏，她也可以脏。

只要是他想要的，生不如死她也认了……

可她绝不会承认自己会因此失去心里有他的权利，这是她留给自己的，最后的一点傲骨！

同时，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，她想赌一场，赌她的四爷是不是真的舍得将她扔给一群男人糟践，如果不舍得，她就会赢，就会在他的心里留下那么一点点的位置。

如果她输了……这后面的事情，她不敢想，也不愿想……

“啪！”“啪！”“啪！”江夜寒一连拍了三下手掌，才说：“这么多年了，我倒是终于发现你竟然还有傲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