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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她扭头看着单甜甜，眸光一如既往地温和：“要是缺钱了就和我说，这点钱我还是给的起的。”

单甜甜哽咽，眼眶红了一圈。

她仰着头，把眼睛里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
杨念念推开门，招呼着单甜甜进来。

然而打开门，屋内却是一片狼藉。

单甜甜看着满地的碎酒瓶子张了张嘴，竟不知道从何下脚。

杨念念反而见怪不怪，从碎瓶旁边绕过，从厨房拿了把扫帚出来，将碎片扫到一边，朝单甜甜招了招手。

“没事儿，进来坐吧，我把这里收拾一下。”

屋里酒气熏天，一看就是有人在家喝了酒还撒了酒疯。

“他怎么还这样！”单甜甜的嗓音尖锐起来，“还说晚上上夜班，醉醺醺地怎么上！”

她上前两步抓过杨念念手中的扫帚：“我来清理吧，老师你一边坐着。”

被单甜甜大力地夺过了扫帚，杨念念两手空空，只能无奈地做到一旁的沙发上，言语间还在为于程朗开脱。

“没事儿，程朗醒酒醒的快，不会耽误晚上工作的。”说起于程朗，杨念念的表情就很不自然，“我自己一个人平时也没什么事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
杨念念很清楚单甜甜的意思，她不止一次地劝过杨念念离婚，可是杨念念就是不为所动。

单甜甜不再说话，她知道杨念念虽然看上去脾气好，实则非常倔强，只要是她认定的事情别人怎么劝都没有用。

她拿着扫帚扫着地，一路从客厅扫到了卫生间，正准备去拿簸箕将这些碎片都收拾起来，眼睛瞟到了卫生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大桶漂□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