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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子也晕乎乎的，像是装满了浆糊。

“你混蛋。”用足了力气狠狠骂道。

“嗯？”江聿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，“想要取悦混蛋？”

盛晴：“……”

她害羞，尚没能修炼出在这种事情上收放自如的本事，于是别过脸，打定主意不给他反应。

猎人巡至山谷，在里面逡巡几圈。

“小茉莉，”江聿不肯放过她，“我不是说过让你去看'网课'学习？”

“怎么没学？”

盛晴：“……”

空气里渐次响起一些奇怪的声音。

盛晴咬着手指，哀求似的：“你别说了。”

江聿了然地点头：“那就是可以做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盛晴扯出被子，盖在脸上。

算是一种无声的默许。

虽然没有什么仪式，但在这种事情上，貌似本来就不需要什么仪式。

江聿也不知道为何走到这步，明明不是在自己的计划之中。

而他似乎也放纵起自己的不理智，霍然起身，拉开抽屉，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。

盛晴瞄了一眼，顿时感觉一切都是阴谋：“我房间里怎么有这玩意？！你混蛋！！！”

江聿任由她骂，房间内只有塑料纸包装被撕开的细碎声音。

外面的天色似乎暗了下来，跟房间成了同样的颜色，昏昏的、流动着暧昧的气氛。

有喜鹊在枝头叫着，声音清脆，一声间或一声。

也许是在某个瞬间，和房间内的声音同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