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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于雪梅终于停下,激动地急促呼吸时,盛穗才淡淡道:“所以,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呢。”
没有以往对母亲夹杂渴盼的愤怒,事情败露的当口,她也仅仅只是疑惑:“这是我的婚姻,好坏与否都不需要你来承担,你为什么这么激动?”
“为什么?因为我是你妈!我才是真心实意对你好的人!”
面对女儿的无动于衷,于雪梅此时的歇斯底里就显得格外失态,“世界上谁都可能害你,只有你妈不会!”
“但你在我得病差点死的时候,从没来看过我一回、甚至没打过一通电话;再明知道父亲不会多花半分钱的情况下,也自以为补偿的把钱直接给他,好心安理得过幸福新生活。”
说话的同时,盛穗摸到包里最底部的办公室抽屉钥匙,终于想起被忘在脑后的日记本、以及疑似存放在家里保险柜的遗嘱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明明知道,我那时候已经没办法,再不走就只能被打死,但他可能对你下狠手——”
“我从来没怪过你丢下我离开,因为我知道,在成为母亲之前,你要先是你自己。”
盛穗将钥匙和包收好,拿起化妆台的胰岛素笔:“可我没有生存能力时,你都可以不管我死活的离开,为什么在我成年dú • lì后,你却突然开始关心我的婚姻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