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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眼前场景,盛穗觉得莫名熟悉,同昨晚相比,只不过是两人身份对掉。
她并不解释纱布的隐隐血红色来自药水,回想昨晚被搪塞的回应,含糊其辞:
“你不用担心,伤口我已经处理好了,你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。”
周遭死寂的氛围凝固,她避开对方视线,又狠狠心、直接挪用周时予昨晚同她说过的原话:
“以及,难得出来一次,我们一定要说这些——”
“”
她话音未落,忍耐到极限的男人不再废话,两侧咬肌绷紧,直接弯腰将盛穗打横抱起,冷着脸朝远处的停车处走去。
盛穗不想周时予受累,更知道她体力上的反抗毫无疑义,只垂着眼,任由着被抱到副驾驶的车门边,再被放下。
她后腰抵在坚硬车门,凉意隔着衣料从背脊钻进骨缝,右手仍死死背在身后,无声地表达抗议。
从男人压抑隐忍的深呼吸中,盛穗能清晰感受到周时予处于临界点的怒意。
“是金属物品划伤的吗。”
最终周时予也只将她圈困在怀中,强势的冷木气味铺天盖地;男人用前额抵着她的,声线沙哑、却不难听出在竭力放柔和:“如果是,我现在带你去医院。”
盛穗快被他炙热的吐息灼伤皮肤,耳边回荡昨晚男人死不坦诚的说辞,梗着脖子,闭眼扭头:
“我没想过刻意隐瞒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