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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久远的疤痕大多呈现浅褐色,也有几道日期稍近的淡黄,细长而繁密的全部聚集在同一位置,许多重叠部分,甚至难以分清过往曾被割开的次数。
“没有新伤口,比上次你主动找我好很多,”仔细端详一阵后,梁栩柏倒是满意点头,“看上去,你婚后生活过得不错。”
“所以,”重新靠回椅背,梁栩柏笑了笑,“你想让我做什么。”
久病成医,再者像周时予这样早把自身病症摸透的人,主动寻求见面,只能说明他有非常强的目的性。
“我需要确保一直维持在‘正常人’的状态,”周时予仍是上次见面的答案,
“现在的药物剂量,无法满足我的需求。”
果然是为了加药的事;梁栩柏不由啧了声:“你这人看着斯斯文文的,怎么做事这么极端呢?”
“你很清楚,只有体内药物水平维持在相对平稳的有效浓度时,情况才最趋近平稳。”1
梁栩柏脸上懒散笑容淡去,难能有几分正经:“还有,不论基于对你的病情恢复、对她的身心安全考虑、以及对你们婚姻的保护。”
“我认为,你的太太有权知道你的情况。”